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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出《周易·乾卦·文言》“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

2022-09-18 11:34:31 发布 浏览 355 次

语出《周易·乾卦·文言》:“夫大人者,与天地合其德,与日月合其明,与四时合其序,与鬼神合其吉凶。先天而天弗违,后天而奉天时。天且弗违,而况于人乎?况于鬼神乎?”

语出《论语·宪问》:“子曰:‘古之学者为已,今之学者为人。’”

答罗整庵少宰书

【】某顿首启:昨承教及《大学》,发舟匆匆,未能奉答。晓来江行稍暇,复取手教而读之。恐至赣后,人事复纷沓,先具其略以请。

来教云:“见道固难,而体道尤难。道诚未易明,而学诚不可不讲。恐未可安于所见,而遂以为极则也。”幸甚幸甚!何以得闻斯言乎?其敢自以为极则而安之乎?正思就天下之有道以讲明之耳。而数年以来,闻其说而非笑之者有矣,诟訾之者有矣,置之不足较量辨议之者有矣,其肯遂以教我乎?其肯遂以教我,而反复晓谕,恻然惟恐不及救正之乎?然则天下之爱我者,固莫有如执事之心深且至矣!感激当何如哉!夫“德之不修,学之不讲”,孔子以为忧。而世之学者稍能传习训诂,即皆自以为知学,不复有所谓讲学之求,可悲矣!夫道必体而后见,非已见道而后加体道之功也;道必学而后明,非外讲学而复有所谓明道之事也。然世之讲学者有二:有讲之以身心者,有讲之以口耳者。讲之以口耳,揣摸测度,求之影响者也;讲之以身心,行著习察,实有诸己者也。知此则知孔门之学矣。

【译文】某顿首启:昨天听了您对《大学》的见解,因匆忙上船离开,未能答复您。今天清晨,船行江面,稍微空闲,我又把您的信拜读了一遍。我担心到江西后,人事繁杂,先在这里略作答复,请您指正。

您信中说:“认识圣人之道确实很难,而要切身体验圣人之道就更难。圣人之道的确不易明白。但学问实在不能不探究。恐怕不能满足于已有的认知,从而把它当作最终的原则。”实在是太荣幸了!我能从哪里听到这种见解呢?我怎敢自以为达到了最终的原则而心安理得呢?我正想着求教天下有道之士以探究明白。多少年来,凡是听到我学说的人,有的嘲笑,有的谩骂,有的认为无足轻重,不屑去辩论。他们谁肯来教导我呢?他们肯教导我,反复讲明道理,真心实意地唯恐来不及补正我吗?天下那些关爱我的人中,确实没有谁像您这样对我如此用心至深,我的感激要如何来表达啊!孔子曾经忧虑当时人不修习道德,不探究学问。而当世学者,稍微能够读点经典,稍微懂点训诂,就认为自己精通了学问,而不再去探究学问,真可悲啊!圣人之道必须体察后才能洞明,而不是在认识了圣人之道之后再去做体察的工夫。圣人之道必须通过学习才能真正理解,不是在探究学问之外还有所谓其他理解圣人之道的事。然而世间探究学问的人有两种,一种是通过身心来探究,一种是通过口耳来探究。用口耳来探究学问的人,推测揣摩,探求那些虚幻不实的东西。通过身心来探究学问的人,言行自觉省察,都是自己体验出来的。知道这一点,就知道孔门圣学了。

罗钦顺(1465—1547),字允昇,号整庵,江西泰和人。弘治进士,官至南京礼部尚书,明代程朱理学的重要代表人物,著有《困知记》。

语出《论语·述而》。

【2】来教谓某“《大学》古本之复,以人之为学但当求之于内,而程、朱‘格物’之说不免求之于外,遂去朱子之分章,而削其所补之传”。非敢然也。学岂有内外乎?《大学》古本乃孔门相传旧本耳。朱子疑其有所脱误,而改正补缉之,在某则谓其本无脱误,悉从其旧而已矣。失在于过信孔子则有之,非故去朱子之分章而削其传也。夫学贵得之心,求之于心而非也,虽其言之出于孔子,不敢以为是也,而况其未及孔子者乎!求之于心而是也,虽其言之出于庸常,不敢以为非也,而况其出于孔子者乎!且旧本之传数千载矣,今读其文词,既明白而可通;论其工夫,又易简而可人,亦何所按据而断其此段之必在于彼,彼段之必在于此,与此之如何而缺,彼之如何而误?而遂改正补缉之,无乃重于背朱而轻于叛孔已乎?

【译文】您信中说我“之所以恢复《大学》旧本,是认为学问只应在内心探求,而程朱的格物学说却不免要在心外探求,于是摒弃了朱子所分的章节,删除他增补的传”。我不敢这样做。学问难道有内外之分吗?《大学》古本是孔门所传,朱子怀疑古本《大学》有脱落的文字和错误,于是加以纠正增补。我却认为古本并没有脱落和错误,因此完全遵从古本。我可能在过分相信孔子上有失误,但并不是要故意摒弃朱子所分的章节,删除他增补的传。做学问最重要的是内心有所得,如果内心认为错误,那么即使是孔子的话也不敢认为正确,何况那些不如孔子的人呢。如果内心认为正确,那么即便是普通人所讲,也不敢认为不对。何况这些话出自孔子呢?而且《大学》旧本流传几千年了,如今阅读书中的语句,通畅而易懂,所讲的工夫也简易可行,有什么根据能够断定这一段一定在这里,那一段一定在那里,又如何断定这里缺了,那里又如何去增补,于是加以纠正增补,这岂不是把违背朱子看得比违背孔子更严重吗?

【】来教谓:“如必以学不资于外求,但当反观内省以为务,则‘正心诚意’四字亦何不尽之有?何必于入门之际,便困以‘格物’一段工夫也?”诚然诚然。若语其要,则“修身”二字亦足矣,何必又言“正心”?“正心”二字亦足矣,何必又言“诚意”?“诚意”二字亦足矣,何必又言“致知”?又言“格物”?惟其工夫之详密,而要之只是一事,此所以为精一之学,此正不可不思者也。夫理无内外,性无内外,故学无内外。讲习讨论,未尝非内也;反观内省,未尝遗外也。夫谓学必资于外求,是以己性为有外也,是“义外”也,用智者也;谓反观、内省为求之于内,是以己性为有内也,是有我也,自私者也:是皆不知性之无内外也。故曰:“精义人神,以致用也;利用安身,以崇德也。”“性之德也,合内外之道也。”此可以知“格物”之学矣。“格物”者,《大学》之实下手处,彻首彻尾,自始学至圣人,只此工夫而已。非但入门之际有此一段也。夫“正心诚意”、“致知格物”,皆所以“修身”,而格物者,其所用力,日可见之地。故格物者,格其心之物也,格其意之物也,格其知之物也;正心者,正其物之心也;诚意者,诚其物之意也;致知者,致其物之知也:此岂有内外彼此之分哉?理一而已,以其理之凝聚而言则谓之“性”;以其凝聚之主宰而言则谓之“心”;以其主宰之发动而言则谓之“意”;以其发动之明觉而言则谓之“知”;以其明觉之感应而言则谓之“物”。故就物而言谓之“格”,就知而言谓之“致”,就意而言谓之“诚”,就心而言谓之“正”。正者,正此也;诚者,诚此也;致者,致此也;格者,格此也。皆所谓穷理以尽性也。天下无性外之理,无性外之物。学之不明,皆由世之儒者认理为外,认物为外,而不知“义外”之说,孟子盖尝辟之,乃至袭陷其内而不觉,岂非亦有似是而难明者欤?不可以不察也!

【译文】您来信说:“如果认为做学问不必在心外探求,只要反省内求就行了。那么‘正心诚意’这四个字不都全部包含了吗?又何必在入门的时候用格物的工夫来要求人呢?”

您讲得有道理。如果要说宗旨,那么“修身”二字也就足够了。何必要说“正心”呢?“正心”二字也就够了,何必又说“诚意”呢?“诚意”二字也就够了,何必又说“致知”、又说“格物”呢?只是由于做学问的工夫很详细周密,而概括起来只有一件事,这就是所谓的“精一”的学问,这正是不能不思考的问题。天理没有内外之分,人性没有内外之分,所以学问也没有内外之分。讲习讨论未尝不属于内省探求,反省内求也没有遗弃外部人事活动。如果认为学问必然离不开向外探求,这是认为人性有外在的部分,这就是“义外”、“用智”;如果认为反观内省只是在心中探求,这就是认为人性还有内在的部分,这就是“有我”、“自私”。这两种观点都是不懂得人性没有内外之分。所以说:“精研义理达到神妙,是为了让天地万物尽其所用。万物各尽其用,安顿人的身体,是为了涵养德性”;“由本性产生道德的作用,贯通了成就自身和成就万物的内外之道。”由此就可以明白“格物”的学问了。“格物”是《大学》着实下手的工夫,从头到尾,从开始学习到成为圣人,也只是这个工夫,而不是仅在入门时有这么一段工夫。“正心”“诚意”“致知”“格物”,都是为了“修身”,而“格物”所做的工夫,每天都可以看得到。“格物”就是端正心中的物,端正意念中的物,端正良知中的物。“正心”就是端正成物之心,“诚意”就是使接触事物的意念真诚,“致知”就是呈现应对事物时的良知。难道有内外和彼此之分吗?天理只有一个,从天理凝聚于身来说称之为性,从天理凝聚于身的主宰来说称之为心,从天理主宰人身而发出命令指示来说称之为意念。从天理发出指令时的澄明自觉来说称之为知,从澄明自觉所感应到的东西来说称之为事物。所以从事物来说就是“格”,从良知来说就是“致”,从意念来说就是“诚”,从心来说就是“正”。正就是正天理,诚就是诚天理,致就是致天理,格就是格天理,都是所谓的“穷究天理而扩充人的本性”。天下没有人性之外的天理,也没有人性之外的事物。圣人之学晦暗不明,都是因为世上儒者认为天理在心外,事物在心外,却不知道孟子曾经批判过“义外”之说,以至于陷入“义外”而不自觉,这难道不是因为有似是而非而难以明白的地方吗?不能不考察啊!

语出《周易·系辞下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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